2017-09-08

苦勞網:一個扁平化、靠募款維生的另類媒體,如何走過18年的歲月?

苦勞網自1997年創立,從一個原本只是剪貼資料、撰寫短評的網路媒體,發展至今已是具有一定重要性與客群的「運動媒體」。在媒體界中,它的「位置」相當特別,既與社運、邊緣團體接近,甚至介入其中,但卻又能保有自主性。更特別的是它的組織運作方式,從一開始的義工體系,轉為「輪值主編制」,到後來的「薪資基金制」和「自報公議計點制」,苦勞網的組織制度與財務來源皆與一般的媒體組織有很大的不同。面對這樣歷經長時段變遷與組織模式特殊的媒體,讓我不禁開始探問:何以如此?於是,我訪談了苦勞網創辦人孫窮理和現任記者王顥中,並蒐集、分析苦勞網和其它網站上的歷史資料,來試圖解答關於苦勞網組織運作及變遷的一系列問題。以下,我將透過苦勞網的組織敘事分析──始於立報、破報事件,終於孫窮理離開苦勞網──來為各位呈現精彩又曲折的苦勞網之歷史樣貌與路徑。

1997年隸屬於世新大學的立報社經營困難,導致《破報》停刊、《立報》改組。社長成露茜片面決定資遣全數員工,重整後「擇優聘回」,但年資歸零。時任教育組組長的孫窮理無法接受成露茜如此「寡頭」的作法,與她爭辯後,丟下一句:「好!我不要你的臭錢,我也要闖出些東西來!」就此從一個曾賦予他人生重大意義的地方出走。此事件不僅影響孫窮理往後經營苦勞網的理念,也成為他至今仍在思索並欲解答的謎題。

2017-07-02

自華隆罷工案到現今

這篇文大致上整理了自華隆罷工案、318運動到現今的心境和轉折。我試著探究這段時間我的焦慮、消極的根源,並試著闡述由此而生的理念和目標。在書寫過程中,我漸漸體會到「敘事作為一種認同建構」的含意。本文裡頭的許多關鍵事件,當下是怎麼想,如今回憶起來都有點模糊。但事實是什麼其實已經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我如何理解過去,而藉由這樣的理解,我能確定現在的我是誰、未來我想成為什麼樣的人。本文所記錄的,是一種長時間累積下來的「階段性體悟」。幾年後不小心看到此文,會是感慨、是哀傷、還是激勵,都不一定。但無論如何,希冀自己能永保溫柔、不要喪失追求所愛所夢的能力。

近期發生了難得能使我臉書河道喧嘩的事件,在資訊和報告海的轟炸下,我疲倦地吸收不了任何評論,連黃丞儀那篇被下架的文章也懶得點開,只能粗糙地二分「這是支持,這是反對」,無法在腦中形成什麼清晰的想法。

前天有幸地與某位朋友談到這件事,他以清楚完整的論述發表他的看法,並對助教反對綠社盟以內亂外患罪控告馬總統的說法保留遲疑的態度。回家的路上,我回想剛剛的討論,想起臉書上大量的轉貼,想起這位同學在述說時略微急促的語氣,他的表情十分認真、眼神銳利;對比這幾天我那毫無波瀾的內心,我突然被染上一種無以名狀的情緒。

2017-07-01

聽說桐島退社了:核心與邊陲

看完《聽說桐島退社了》,果然和底下留言一樣看不懂,隱隱約約有一種模糊的感覺,卻也說不上來。為了留下印象,只好去看幾篇影評,來釐清思緒。

精采的詮釋已經有很多,在此我只想記下裡頭的社會學含意。理論可能是亂用,但在這裡沒關係(欸)。

基本上,在學校這個「場域」(field)中,你可以將影片中的人物分成「核心」跟「邊陲」兩個群體。愈靠近核心就愈符合校內或社會的主流價值,諸如成績好、體育強、長得帥/美、伴侶也帥/美等;相反地,愈遠離核心的人,其特質也愈不符合主流價值,諸如成績差、興趣怪異、舉止笨拙、沒有人愛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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